在北方的一周
7月底在北方待了一个星期,8月1号终于赶回来了。这一个星期先是在北京,然后在山东,整个感觉就一个字:“热”。热得灰头土脸,热得屁滚尿流,热得惶惶如丧家之犬。
热点儿我也能承受,但这次趁着去北京出差的机会,我还把没去过北京的浣乔小朋友以及乔妈都带上了。飞机一落地就是三十六七度的天气,一直到晚上也还是三十多度。太阳暴晒之下,空气中总是弥漫着不知是水汽还是微尘,空气质量很不好。到达的第一天下午想在北京四处逛逛,先到西单,然后是国家大剧院和天安门广场。小朋友可能也觉得热,不爱坐推车,我只好抱着这个小火炉在街头暴走,乔妈背着包拎着车跟在后头。街上很热,地铁里竟然也热,公交车没有空调,出租车冷气不足,四座大山压得我汗流浃背。第二天是周日,我们想去故宫看看。结果从金水桥开始这旅程就是个杯具,人多得路都走不动。抵达午门售票处的时候发现排队买票的长龙堪比上海世博会。前进不能,后退不得,于是当机立断,改道中山公园出了故宫,打个车去天坛了。
后面的几天就不提了:浑浊的热空气、头顶的太阳、怀里的小火炉、街头暴走,基本就这么回事儿。故宫在最后一天还是去了,出来后吃个午饭直接去火车站。但这次时间估计得不足,一下出租车我和乔妈就开始飞奔,拿出打篮球下快攻的劲头,爬天桥,过安检,穿过长长的候车室,还忙中出错跑错了站台。最后当我们汗流浃背地登上火车的时候,离发车已经只有三分钟了。能赶上火车真是个奇迹,想到这里,我竟然笑了。这个时候能笑出来应该是个神迹。
回到山东老家,没想到家里也同样地热。没有空调的卧室,时有时无的自来水。浣乔小朋友晚上睡不好,于是全家都睡不好,所以后来干脆全家搬到宾馆去住了,这才一起睡了个好觉。我已经两年多没有回家了,儿子也是头一次跟我回来。虽然烈日当头,但是长辈家还是要拜访的,走亲访友还是蛮开心的。仅有的三天假期里还分别跟爸妈两边的亲戚聚个餐。广州表妹的两岁儿子正巧也在老家,浣乔小朋友的姑姑也特地从烟台赶回来了。几家人谈天说地,被亲情包围的感觉很久都没有感受过了。最后一天中午聚餐时,在饭店跟堂哥堂姐们坐了一大桌。奶奶在家听说了,也执意要来。奶奶有三个孙子,但只有浣乔一个重孙子,是奶奶嘴里的“李根儿”。
临来的头天晚上终于下雨了。第二天起床之后穿短裤竟然还稍微有点凉。老天真能跟我开玩笑。去北京前的一周,上海的天气真好,天空从没这么通透过。白天是青天白日,夜晚是凉风习习,有点像往年北方的夏天。在北方的一周,上海还下了点雨。但等到8月1号我们抵达虹桥机场的时候,据说当天上海气温已经回到38度了。
初到北京
雍和宫一瞥
地砖来自我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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