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7/12

我爱吃面(两岁两个月)

浣乔小朋友最爱吃面了。每次带他出去,最不用发愁的就是吃饭。即便到了荒郊僻壤,只要有碗白面吃就可以了,他一样会吃的很开心。周末三个人去了金桥商业广场,这个地方很干净,人也不拥挤,我最喜欢带孩子去了。晚饭本来要吃避风塘,但吃饭要排队,队伍还很长。后来跑到旁边队伍相对较短的茶餐厅把晚饭搞定。先给儿子点了面,怕他一次吃太多,给他用自己的碗,吃完再添。他的表现真是让人大跌眼镜。他基本上重复以下几个动作:面盛到碗里之后低头吃面,一句废话都没有;面条似乎从不咬断,一口气吃完,吃完之前不抬头;吃完之后,头抬起来,勺子身向前方,大叫“吃面!”。面、牛肉和甜点一同放到碗里,他要先吃面,吃完再吃肉,实在没有东西了,才开始吃甜点。

受他影响,我也胃口大开,晚饭吃了很多:一份面,一份深井烧鹅,两个春卷外加一个点心,回家又吃了些西瓜。直到睡觉都还觉得整个胃是满的。

马上就有面吃了,开心。

“马上就吃完了,我还要面!”

吃得尽兴,大棵青菜也照吃不误。

吃完了,耶!

2010/07/07

我的世博会

上上个周六我们全家终于去看了世博会了。按我以前的想法是坚决不去的,后来又改成坚决要去。我思想转变的原因很简单:如果有人欺负了你,你很自然地想欺负他一下找回来,如果实力不济,那么至少要在心里骂上两句,阿Q一下。我就属于后者。近几年以来,在上海,我一直在忍受好好的路面挖了填、填了挖,忍受渣土车和搅拌车的狂奔,忍受糟糕的空气和交通。这些其实都还好,最难以忍受的是电视电台几年如一日的持续轰炸以及主持人们一贯的主旋律表情和腔调。用流行和精辟一点的说法,所有这些的难以忍受可以表达为一个“被”字。仿佛身上的一个倒刺,从长出的第一天起就无法处理,结果越长越大,到最后成为一种痛苦。我想,既然我过去几年已经付出了这么多,那么我不在乎再多付出一点钱和精力到世博会转一圈,能赚回来一点是一点吧。

我们下午3点出发,一部公交坐了一个小时左右,4点多进了园区。一进去就是中国馆,然后一路步行往西南,从A片区走到了C片区,然后晚上9点多从8号门出去了。没啥条理了,随便写点,写到哪儿算哪儿吧。
儿子很早就从宣传材料上认识了中国馆,写实的、抽象的见了很多版本。到后来他充分发挥儿童的想象力,看到红色的上宽下窄有横纹的东西就说是中国馆,比如腿上摔倒划了几条血印,他也说是中国馆。你还别说,细看还真有些神似。这次算是给他看到了中国馆的真身。

人很多,当天入园人数可能是50多万。总体秩序还好,只是一眨眼就很容易把自己人搞丢了。耳朵里一直是广播找人的声音。饮水区、卫生间和餐厅状况都还不错,比较干净,也很少排队。志愿者态度都不错,难为他们站一天又说了很多话。人的主观能动性一旦发动起来不是盖的。游客绝大多数都是黑头发黑眼睛的,其他肤色的人跟工作人员比起来哪个多还真是很难说。

场馆门口都有S形的等候区或者叫排队区。有些场馆前面的“S”很宽,从一头到另一头目测有30米到50米;很多场馆有不止一个S,有的有三四个,有的有七八个。我发现在S形的队里行进是最让人丧气的:这一时刻还感觉离目的地很近,可下一时刻就离目标很远了,感觉总也走不到终点。于是即便是很少人排队的情况,可一看到巨大的S形弯,我们立马腿脚酸软,连走进去的欲望都没有了。

去了几个小馆,简单说就是(1)墙上贴几幅有代表性的照片,或者(2)展柜里放几件当地土特产,或者(3)放个小电影,或者是(1)、(2)和(3)中任意两者或三者的组合。总体感觉下来,有的馆像是博物馆,比如印度尼西亚馆,有生活用品、动植物、人文展示等;有的馆像艺术沙龙,比如乌克兰馆,有酒吧,有工艺品商店和作坊;有的馆像是几种现代艺术的组合,比如丹麦馆,感觉在表达一种对于城市生活的理解。爱沙尼亚馆最特别,想象一下把阶梯教室里所有的桌椅去掉,随机摆放33只五颜六色的猪形大储蓄罐吧,这就是爱沙尼亚馆的全部。这些东西放到新天地可能不错,但估计不太符合看热闹的人群的胃口。

世博会150年了,它的意义也在不断地演变。时至今日,在资讯如此发达的今天,在蜻蜓点水般参观完几个世博场馆之后,我有点不太明白世博的时代意义了。参观之前不明白,参观之后更加糊涂了。

天气不好,光线很差,随手拍了几张: